[武侠]在妓院里出生的男人(全本)-35


  

第十集 幸福哭泣 第四章 情牵情难
颜罗王是踏着朝阳出去的,他却迎着夕阳回来了。

他虽说只喝两杯,却多喝了一杯,就醉睡了。醒来的时候,铁龙已经离开,他就扛着斧头回来了。回到宅院前,见一群人在等着他,他就朝他们笑笑。

红珠惊道:“玉儿,你杀了铁龙?他可是好人的。”

颜罗王道:“三娘,他没死,他说回去把他的两个女儿养大,然后许我做妾。”

路喜喜没好气地道:“你嫌你身边的女人不够吗?”

颜罗王搂住她,笑道:“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我只是想,为何我这辈子都脱不了被女人欺负?”他又朝一旁的路照照道:“老头,你那情人在火焰堂等你,你要不要过去?”

“混蛋小子,黑屁股,你叫我老头什么的?我路照照一代帅哥,美男子一个,你他妈的留点口德。喜喜,我去去火焰堂就回来,再见了。”路照照急忙跑了,跑了十多步,回头对龙将道:“笨龙,过来保护教主,妈的,把你的女人也带上,否则你会红眼!素素,你的色色美男来矣。”

龙将二话不说,扯了绿翠就跟过去。

绿翠道:“三夫人,绿翠很快就会回来看你的,绿翠虽然有了男人,可是还要你替绿翠做主,也要做一回新娘的。”

红珠笑道:“好的,我一定要等你回来,你还要替玉儿主持婚礼,我打算给玉儿和紫玫她们举行婚礼耶!”

绿翠回首道:“三夫人,是否因为你也是玉儿的新娘,所以要我主持啊?”

红珠啐道:“呸呸!你去你的,怎么这般多话?”

三人离开众人的视线,颜罗王发觉不见罗紫玫,他问道:“三姐呢?”

罗芙嗔道:“三姐说她在床上等你回来。”

“她就是爱睡,乱找理由。”颜罗王笑说着,踏步入门,撞到迎面出来的草小华,他道:“你走路看路,别让我把你撞死了。”

草小华拋了个媚眼,道:“撞死奴家也愿意。”

“老子不愿意。”颜罗王急忙跑进阁楼。

入了房,看见罗紫玫果然还在睡,颜罗王走到床前,俯首吻她的额头。

罗紫玫睁开双眼,道:“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抱我下床吧!我已经饿了一天了。”

“傻姐姐。”颜罗王抱她起来,替她着上衣服,出得房来。

仆人端上晚餐,众人用了餐,路喜喜要颜罗王到会宾楼一趟,颜罗王就跟着她到了会宾楼。

时已晚,沐浴就寝,路喜喜趴在颜罗王身上,轻声道:“你近来有去刘府吗?”

“没有。”

路喜喜道:“虽然你不把刘福生所做的事说出来,但他既然做了那样的事,且把你当成是唯一知情的人,他不杀你,这辈子他都不可能安心。因此,我不敢放松对他的观察,发觉他最近的行动有些异常。”

颜罗王叹道:“他毕竟是兰容的亲生儿子,杀他只不过是举斧之劳,然而这般会让兰容恨我的。只要他不伤害我身边的人,只针对我,我倒是不在乎的,而且,事完之后,或许我就不在扬州城了。”

路喜喜道:“你让我打探鹰龙的行踪,但我至今未查到,只是我觉得你带回来的两夫妇很可疑,我的人有看见他们与刘福生接头,我估计不会有好事,你小心一些那对夫妇,我总对他们有种特别不好的感觉。”

颜罗王道:“那对夫妇,打从一开始,我就不相信他们,如果真是被强奸的话,一般的人不会选择那种官道的,除非是那种十恶不赦之人,但那些家伙看到我就逃,这根本没有道理,所以当时不想理他们,可是我四姐一定要我那么做,我干脆就把他们收下了,只是我从来不信任他们。”

路喜喜笑道:“你本来就很少相信别人。”

“是吗?可我相信你,为什么?”

路喜喜用丰满的胸部磨了磨他,腻声道:“因为人家是你的女人嘛!人家还替你怀了孩子,你能不相信人家吗?”

颜罗王道:“你好象说得你委屈?”

路喜喜嗔道:“我当然委屈了,你那么多女人,难道还要我觉得很开心吗?”

颜罗王叹道:“其实我也不想,只是我能够拒绝你吗?我若不能够拒绝你,我又怎么忍心拒绝她们?我想,你大概不必担心了,她们都离开了我,只有你,还有我以前的家人留在我身边的,我姐和我娘虽也是我的女人,但她们更是我的家人。而你,单纯只是我的女人罢了。我这辈子不想娶妻,因为我已经有了妻子,但你可以做我一辈子的情人。”

路喜喜幽怨道:“你学我爹?”

“操!老子才不学他,也不承认是他的徒弟。”

路喜喜怒得扭了他的臂,她道:“可我爹终究是你的师傅。对了,那秘诀,你怎么撕了?”

颜罗王笑道:“因为我已经全部学会了,所以留着它们也没用,与其让它们在龙虎将的手中,用来控制我的下一代,倒不如让我自己来,且灵色教至我这代,应该也结束了。你这妓院要开到什么时候?”

“为什么这么问?”

颜罗王道:“我以前虽然答应萧娘要开一间天下第一的妓院,但那是小时候天真的誓言,小时的理想,到了大的时候,总是会变的。等我长大,我才明白,其实萧娘并不喜欢妓院,她的人生是被妓院扭曲的,是一个悲惨的人生,我想妓院里的女人的人生都被扭曲了,她们,谁也不想生下来就做妓女的,只是被生活所迫,才走上那条不归路。”

“萧娘她一定是憎恨妓院的吧!而我那时候却说要开一间天下第一的妓院,她听了虽说高兴,但心里应该会觉得失望的。况且,你是我的人,你的店应该就是我的,这天下第一的妓院,我毕竟也算开了。萧娘其实只是想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因为我是妓女生的,只要我长大了有本事莫给她们丢脸,她就会开心了。她所真正想要的,就是一个骄傲而已,而我,如果能够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别被人瞧不起,就是她的骄傲了。她和那些阿姨,都是被瞧不起的一群,她不希望我也被人瞧不起,哪怕我是妓女生的,也要证明从妓院里出来的人,不一定就是甘心被人瞧不起的。我这一路,挣扎着活过来,在血泊中寻找真理,也许就是为了给那些为我而死去的人们捎带去一些慰安。因此,这曾经誓言要开的妓院,我或许不去做了,这对萧娘的承诺,无法兑现,但我知道萧娘不会怪我的──她是憎恨妓院的存在的。”

“我走过的这一路,也许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但人生,本来就是在无意义中过活的。我的人生的所有目标,就是复仇,当仇过去,我也就不知道如何生活了。那个时候,不管我身边有着多少女人,我仍然奢望你能够陪我走完这人生,直到我们都归于黄土之下。这是我的真心话,若果你像她们一样选择离开,我也不会怪你。在我的私心,我是希望你们都能陪着我,安静地陪着我,不要吵,也不要闹,只是这似乎很难,也对不起你们中任何一个,这令人觉得无奈吧!在无奈中,还有一丝幸福和甜蜜,就是我活着的所有意义了。”

路喜喜静静地伏在他的胸口听他说完,然后吻着他的胸,柔声道:“虽然我很不甘心,也很讨厌你的滥情,只是从某一方面来说,你还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且我已经决定替你生孩子,这辈子都会守着你的。我不像她们一样的年轻,也不像她们一样的骄傲,世间的事,我看得比她们透彻,因此也不会像她们一样离开你。最重要的是,喜喜爱你爱得无法自拔,否则当初也不会把贞操给了你,你知道的,喜喜是个性冷淡的女人哩!”

颜罗王失笑道:“可我发觉你到了我怀里,就变成了最风骚的女人!”

“还──还不是你害的?”

路喜喜在颜罗王怀里磨蹭,颜罗王轻搂着她,两人渐渐地睡了。

翌日醒来,颜罗王说要到刘府一趟,路喜喜叫他小心些,他笑说他颜罗王这辈子没怕过谁来。

路喜喜就送走了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她觉得他有时候很怕女人。

颜罗王自然不会否认这一点,他此趟去刘府,就怕见一个女人──金叶。

令他觉得安慰的是,他到刘府之时,金叶到街上购物了,他松一口气,欲直接找兰容,顺道看看他可爱的女儿,不料遇见了四个人:燕中、刘敏、李清玉、刘福生。

李清玉和刘敏的肚皮已经藏不住了,他们看到颜罗王的时候,首先是刘敏向颜罗王打招呼,颜罗王只是笑了笑,他觉得有些尴尬,无论是对李清玉还是对燕中。

李清玉倒是不说什么,燕中却走到他面前,对他道:“颜罗王,我要和你决斗。”

颜罗王知道他是因为兰心之事,却道:“我不想和你决斗,因为我和你没有决斗的理由,假如是我欠了你,你往我这里刺一剑吧!还你!”

他指着自己的胸膛,燕中抽剑出来,在李清玉和刘敏的惊呼中,他的剑刺向颜罗王的胸膛,而颜罗王也没有躲闪。

就在那剑碰触到颜罗王的胸膛之时,剑顿住了,那剑尖划破了颜罗王胸膛上的皮肤,少儿鲜血流了出来。

燕中收剑回鞘,望着颜罗王,叹道:“怎么样,也无法恨你这个人,只能恨自己不争气!但是,你若不管兰心了,我可能还会杀你。做不了她的夫君,我却一直都是她的大哥的,你别让她伤心,她为你什么都献出了,你得对得起她对你的深情。我过些日子要与敏儿成亲了,但我不会邀请你的。”

颜罗王还是笑着,他道:“那我现在就祝福你们,你生个儿子的时候,以后我嫁个女儿给你儿子好了,我想我应该有很多儿女的,只要我的女儿看得上你的儿子,当然,你生个女儿的时候,不妨也考虑一下我的儿子。”

“哼!我女儿嫁谁也不嫁你儿子,你儿子不都像你一个黑溜溜的?”燕中笑骂起来,牵了刘敏的手离开了。

刘敏离开的时候,呆呆地望了一眼颜罗王,那也许是最后一次深情地凝视颜罗王了。

颜罗王走到李清玉面前,看了看她旁边的刘福生,刘福生一脸的阴晴不定,那双眼睛狠意浓盛。

颜罗王也不管他,只是搂了李清玉,道:“走吧!我陪你散散步,有人说过,怀了孩子的女人,应该有个男人陪她多散散步,但我不希望那个男人是你身边的刘某人。”

刘福生怒吼道:“颜罗王,你别太嚣张。”

颜罗王头也不回地道:“我嚣张,是因为我有理由,你嚣张的时候,你却没有理由,而且你也没有能力嚣张。很遗憾,清玉虽没说要嫁给我,可我是她肚里孩子的亲爹,我陪她,有着我绝对的理由,不仅仅因为我嚣张。”

说罢,他就搂着李清玉离开了。

李清玉依偎在颜罗王的臂弯,没有半丝反抗。

颜罗王带她到曾经向她求婚的小花园,进入那凉亭,突然单膝跪了下来,道:“我手中没有水仙,但这次是出自我的真心,请你嫁给我,好吗?”

李清玉的脸忽然红了,想起他当年的求婚,那次是被迫的,但这次却没人迫他了,她抚弄着衣角,恢复她以前骄横的姿态,道:“你那么多女人,我才不会嫁给你。”

颜罗王委屈地道:“可你说过,我如果长得比你高,你就嫁给我,那时你没说我不可以有很多女人啊!”

李清玉恼视了他一眼,道:“你起来吧!跪着成什么模样?你也不羞,孩子都快替你生了。”

颜罗王急忙起来,搂着她坐在凉亭里,笑道:“我还以为你很恼我哩,你真的不要我了?”

李清玉道:“你说我烦你,我就不烦你了。你知道,我可是很会闹的。”

“真的不行吗?”

“我可以让你一步,我做正妻,其他都做你的妾,如果她们愿意的话──我李清玉可不能做你的妾,这是最后的让步了。如果不让步,就是要你不理其他的女人,你还要娶我吗?”

颜罗王急忙装咳嗽。

李清玉气恼地道:“问到你这些,你就装糊涂,没半点真心的。”

颜罗王就伏在李清玉胀起的肚皮上,喘了口气,“让我听听孩子叫我几声爹!”

李清玉抚摸着他的红发,道:“我知道你很在意清玉,可你心里也装着其他的女孩,清玉总觉得委屈,有时候真的想跟她们争到底的,可这样会令你很为难。你娘说的,你活得很累,思静也是这么说的,我真的不想让你累了,又不甘心就这样和她们一起分享你,因此要离开。只是离开你,总是思念你,想要回到你的身边,你来要我的时候,我却又一次拒绝你。对不起,清玉的心很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孩子也快出世了,不知道以后要孩子跟谁姓哩!”

李清玉见颜罗王不说话,就再问一句,“听说她们都离开了你,是吗?你的心一定很痛吧?”

但颜罗王仍然是沉默着,他无法回答李清玉的话,他只想静静地闻着李清玉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时间就在安静中过去,迎来了愤怒的李福。

当李福走入花园,看见这场景时,他就吼了出来,“颜罗王,你好大的胆子!”

颜罗王抬起头,依然笑着,他道:“相爷以前不也说我的胆子大吗?”

李福虽怒,却也拿颜罗王没办法,而颜罗王看见他身边的金叶时,也急忙转过脸去。

李福走过来道:“颜罗王,你打算如何待我家清玉?”

李清玉嗔道:“爹,你火气怎么这么大?他是你外孙的父亲耶!”

“我、我没脸见祖宗!”李福实在不知说什么好了,他揪起颜罗王,怒道:“有我女儿一个也就够了,我不怪你出身低微,你却弄来那么多女人伤我女儿的心!”

颜罗王笑道:“相爷不也是很多情吗?”

李福一楞,回头看了看金叶,忽然小声地道:“你别提这些,你提了,我就翻脸。”

“你早就翻脸了。”颜罗王不以为然地道,拿开他的手,道:“相爷,小子不奉陪了,但是──”

他俯身过去,在李福耳边细声道:“小心你的外头儿子,他不似相爷那般好人,应该属于变种一类的,他不是人。”

李福雄躯大震,颤音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还知道一个荷叶,哈哈!所以相爷莫逼小子哦!”

颜罗王大笑着离开了,他才不管李福是如何感受,反正李福也不喜欢自己,只是因为李清玉,才对自己客客气气的。至于他的话,会不会令金叶和李福吵架,那就不关他颜罗王的事了,再说,如今的金叶也很没有可能因为李福和他的四个侍卫中的荷叶之隐情而吵吧?

当然,他相信金叶也是知道李福和荷叶之间的情事的。

颜罗王直接进了兰容的香阁,哄了一会小兰颜,他只跟兰容说了这样一段话,“我想我的事情快办完了,你如果不爱刘贤达,那时就带着兰颜和我走吧!我知道这令你很为难,也知道自己无法给你什么,但我希望给孩子一个家,让她知道她是有父母的疼爱的。如果你不愿意,我走的时候,还是要把孩子带走,我颜罗王生在妓院,不知道父亲是谁,可我希望兰颜不要认错父亲,因为我极不喜欢刘贤达那般的人。他教出来的儿子,我也极讨厌,我很难把自己的孩子留在他的府里。你曾说爱我,若爱我,便把你的人生交给我,忘掉你以前的一切。你在这里,也不过只是一具装饰品而已,跟我走,至少有时候,我能够给你一个男人的胸膛。你的儿子已经长大,他有他的世界,已经不需要你了。”

他说得很直接,把他的喜恶都说了。

兰容发觉他又变一些,似乎是变得霸道了,可她竟发觉自己很喜欢这种霸道。哪怕她最后还是不会跟他走,他的这些话,也令她感到一些安慰和一些满足了
第十集 幸福哭泣 第五章 事发突然
颜罗王从刘府回到宅院,用过晚餐,就与罗紫玫两姐妹睡了。

躺了一会,颜罗王悄声道:“你们还记得小时候到妓院偷窥的事吗?”

罗紫玫道:“我什么都没得看,芙芙就拉我走了。”

罗芙嗔骂道:“那种事,有什么好看的,而且我们那时候那般小,所以不让姐看啦!”

颜罗王就道:“我们再去温习一下吧?”

“温习什么?”两女异口同声地问。

颜罗王道:“偷窥啊!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别人,如何?”

两姐妹同时捶打他。

颜罗王叫道:“你们不要合力欺负我,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时候那个我,我现在可是非常厉害的。”

罗芙道:“有什么厉害,要打你,随时都可以打,你说要偷看谁?”

颜罗王道:“去了就知道,你们到底要不要去?”

罗紫玫道:“我不去,我要睡觉。”

罗芙没有说话,颜罗王起身就拉起罗芙,笑道:“臭豆腐一定没意见的,快和我去。”

两人着上衣,就悄悄出门,潜到院宅西角的平房里。

西角平房住着一些仆人,羽大蜀夫妇便在西面当头一间,颜罗王二人看见那间房还亮着灯,于是悄悄踱了过去,就爬蹲在窗前,那窗帘紧闭着,里面传出男女欢爱的声响。

只听草小华道:“你这人,就是喜欢开着灯做事,人家那里真的很好看吗?”

那羽大蜀喘着气道:“好看极了,你那里白白嫩嫩的,就像白面包一样,进去的时候,夹得舒舒服服的。”

草小华娇吟道:“人家可是天下难得一见的白虎女啊!你真是赚到了。”

罗芙听得害羞,示意颜罗王离开,颜罗王却示意要看,罗芙想了想,那玉指就在墙上轻戳,那墙无声无息地就被她戳出一个洞来。

颜罗王大是惊异,却一时不好追问,就把眼睛盖在那指洞上,往里一看,他的身体震了震,仿佛是被初冬的风冷寒了,然后他默默地退离那间房。

罗芙跟着他,待离得远时,她道:“看到了吧!偷窥狂,我猜你就是想看看草小华那个东西,你从小就那么好色的,而且有特别的爱好。”

颜罗王不说话,直到回到房里,与两女躺在床上,他才道:“四姐,你刚才用的是什么武功?”

罗芙骄傲地道:“这是我们火焰花主所特有的火焰指,能够在瞬间把石头也融化的,我当初若用在你身上,早就在你身上戳了好多洞了。”

颜罗王听了解释,道:“我刚才看了他们做那事,现在也很来劲了,今晚就让你们知道欺负我的结果,让你们知道男人长大了都会打败女人的。”

“谁怕谁了?你注定一辈子是被我们欺负的,谁叫你是小弟呢?”罗芙很要强地道,她逐渐地恢复以前的性格了。

颜罗王想起小时候被她打得自己痛哭,他就觉得很没面子,此刻为了面子,似乎得拼了。

暗夜里响起一种呻吟,此刻不知谁还会在偷窥?

一夜狂欢之后,颜罗王还未来得及为胜利庆祝,就传来一个很不幸的消息:李清玉和金叶在一夜之间失踪了。

清晨时,李福急急忙跑过来的时候,是要找颜罗王拚命的,他说在清玉房里找到了颜罗王的红发,质问颜罗王为何把他的妻子和女儿都掳走了,罗氏姐妹当即就驳了回去,说我弟昨晚一直和我们在一起。

李福感到事态严重了,颜罗王二话不说就扛着斧头过去刘府,却找不见刘福生,就问身边的李福,“李相,你那私生子呢?”

李福身边只有颜罗王,因此他也诚然地道:“我怎么知道他去哪了。”

颜罗王道:“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这件事情是你的私生子干的,他还曾经把你的夫人掳去让蜀山九龙中的三龙奸淫,这些事情我今日一下子和你摊了,看你弄出的是个什么样的儿子,我若非知道他是清玉的亲大哥,我早就杀了他。”

李福惊得脸色全变,道:“你、你说他曾经做过那样的事情?那、那我夫人不是已经被……”

“你放心,你夫人我救了,没遭三龙奸淫!”老子却被你夫人狠狠地奸淫了──颜罗王在心里重重地加一句。

李福道:“可这件事情,他没跟我说啊?”

颜罗王不客气地道:“他要怎么跟你说?三龙也被我杀了,仇也报了,而且他们也没得逞,还有什么好说的?另外必须让你知道,你夫人并不知道这事是你的私生子一手策划的,我之所以一直忍着不说,也有我的原因。现在既然找不到他,清玉和你夫人当是在他手中,我就得回去找他的同伙了,你要不要跟过来?”

李福道:“我当然跟着了,我非杀了那不肖子,想我李福一代大侠,堂堂正正的,不料生出这个东西来。”

颜罗王道:“所以自己的儿子,还是自己教,否则成什么模样都不知道的。跟我回去吧!我想他们还不敢在我家里动手的。”

两人急忙赶回宅院,颜罗王找不见羽大蜀夫妇,就问罗芙道:“四姐,昨晚那对狗夫妇去哪里了?”

罗芙答道:“你们前脚出,他们后脚也跟着走出去了。”

“果然!”颜罗王狠声道:“我昨晚就应该杀了他们两个!”

罗芙问道:“那对夫妇怎么了?”

颜罗王道:“刘福生以前就与蜀山九龙有合伙,前晚喜喜跟我说刘福生与羽大蜀夫妇有来往,而铁龙说过鹰龙懂得易容术,于是我昨晚就要去偷窥,为的就是看看羽大蜀是否就是鹰龙。”

红珠道:“为何要去偷窥?”

颜罗王凝视着罗紫玫,那双眼睛泪水闪烁,他道:“当年鹰龙强奸二娘时,我是在门前看着的,他的屁股上有一个巴掌大的伤疤,他无论怎么易容,也不会改变他的屁股的,所以我才要去看看,结果发现他果然是鹰龙,而那草小华,就是罗薇。”

“怪不得你以前睡梦总说伤疤……”

“怪不得你昨晚拿我们出气……”

红珠和罗芙齐声说出这两句话。

颜罗王却见罗紫玫落泪了,他搂过罗紫玫,安慰道:“三姐,不要哭,都过去了。我一定会替二娘报仇的。本来我想慢慢地折磨他们,在他们的食物里放一种慢性的毒药,叫他们的身体慢慢地腐烂,所以才没有立即杀了他们。不料他们的动作如此快,但他们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们挟持了清玉,一定是想要挟我,他们会回来找我的,那时候,我把他们剁成肉酱。”

话刚说罢,外面就进来一个仆人,把一纸条呈给颜罗王,只见那纸上写着:若要救她们,把颜罗王的人头拿过来换!署名鹰龙。

颜罗王把纸条递给李福,李福却是看过刘福生的字迹的,那署名虽是鹰龙,但字却是刘福生所写。

李福愤怒异常,把纸条撕了,厉声道:“从来就不是我的儿子,我也就当是一个野种。”

红珠急道:“现在该怎么办?”

颜罗王道:“我不会拿我的头去换的,因为即使把我的头献上,他们也还会继续的,那种人,我从来不相信,我要留着我的命,替她们报仇。李相,你去和兰容说说吧!我要找我的情人去。他们没有说明交换地点,什么都没说,意思是要我把头砍下来,他们才会现身了。但我估计,他们不会离开扬州城。这事别让刘贤达知道,那家伙只会坏事情。姐,你们保护好三娘,我怕他们还会对三娘下手。虎将,麻烦你跟我过来。”

说罢,他急忙前往会宾楼。

路喜喜把颜罗王一行接入内院,问道:“出什么事了?”

虎将把事情解释了,路喜喜急忙跑出外面。

一会之后,路喜喜才进来,道:“我已经吩咐下去,叫全城所有的眼线开始查访,希望她们不会有事,这刘福生真该早把他杀了。”

颜罗王长叹道:“我何尝不想杀他?可他是兰容的儿子,清玉和兰颜的亲哥哥。非不得已,我难以下手的。”

路喜喜也知道他的为难,关于兰容之事,颜罗王并没有瞒她,他甚至不瞒他的任何一个女人,平时里都对她们说了的,因此,凡在他身边的女人,都知道他与兰容的事情,也知道他有一个女儿──兰颜。

路喜喜道:“这事一时也急不来,如果他们还在扬州城,两日内,我可以保证能够找到他们,不管他们躲在哪个角落,都躲不过我的眼线的。”

颜罗王抓着斧柄的手微微地颤抖,路喜喜和虎将都注意到了这点,清楚地感到他的愤怒和痛苦。

然而,颜罗王的脸上却是一种很明亮的笑容,他只是对路喜喜道:“辛苦你了,我去看看兰心,那小妮子一点心计也没有,单纯得很,而刘福生是她所谓的表哥,要害她,诚然不难。我得把她带到我身边,待事情了结了,她要去哪里,便去哪里吧!虎将,麻烦你照看一下喜喜,有你在,我很放心。”

“放心吧!教主。”虎将道,他这是首次心甘情愿地称颜罗王为教主,也算是首次听从颜罗王的话。

当他目送着颜罗王出去时,他旁边的路喜喜道:“虎爷爷,你不要怪他撕了那秘诀,其实他一早就学会了的。”

虎将笑道:“从他对战铁龙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他把灵色教的武学都掌握了,那时候我和龙将悄悄跟过去了,也看到了灵色教中的终极绝招──“血之蝙蝠”!这招是就连第二代和第三代也是无法使用出来的,他却轻轻松松地让黑暗中的血蝠破地而出,翱翔于天地之间,那种威势真是不可一世!也许,“血之蝙蝠”,只有真正具有残忍的悲痛的人才能够使用的,因为那是以黑暗的血液凝成的,而这黑小子,血液里就有着黑暗的沉重的回忆!在我有生之年,能够看到这样的教主,也算是对我老头的一种慰藉了。但愿他不要永远都这般沉痛,听说他是个爱哭的孩子,有时候真想看到他哭一次,可他的脸上只有笑,唉!”

路喜喜忽然道:“或者,要他的心不再沉痛,除了把仇都了结之外,还得他心中所有爱着的女子都回到他的身边吧!但是哭,真的很难了。我只见过他流泪,没听过他哭出声的。有了这样的男人,很辛苦,但也很幸福,至少他懂得珍惜他所爱的。他总觉得对不起我们,可这些事情,也不能够完全地怪他的,都是命运吧!或说是我们女人的命。到了这种时候,不认命也不行,认了命,还能得到想要的安静和温馨。我在这世上,就图这点了,十七岁开始奔波,我都很累了,找到一个男人的胸膛,能够靠多久就靠多久,时常让我靠一下就好,也不用什么时候都给我靠。毕竟男人的胸膛,容纳了太多,我们女人,也不是男人的整个世界,你说是吧?”

虎将有些尴尬了,他道:“别问我这问题,我妻妾也有十来个,儿孙一大堆的,你问我,这不是往我老脸上掷臭蛋吗?”

路喜喜哂道:“我还记得你到我的妓院风流了好几次,你还怕我知道?”

虎将道:“拿你没办法,不提这个,我们赶紧去找你老公的情人吧!要是你老公的情人出了大事,我想你老公这辈子都不会开心,你老公不开心,你也别想开心。”

“什么老公,他说我只是他的情人。”路喜喜嗔道。

虎将大笑,道:“小喜喜吃味了,不要怕,到时我和你爹以及龙将为你主持婚礼,把情人变成妻子不就得了?”

路喜喜叹道:“其实名份并不重要,只要他心中还有我就好,争个名份又有何用?我把整个身心交给他,只是想换回他一点点的真心罢了。情人也罢,妻子也好,都只是他的,他喜欢怎么就怎么,只要他想喝酒的时候,来找我就好,醉了的时候,睡在我的地板上,我就很满足了。”

说话的同时,两人已经走到外院,分头去张罗了
第十集 幸福哭泣 第六章 兰心之家
颜罗王这是首次进入木兰居,他见到了兰心的父母,兰心的父亲兰沙倒没说什么,但兰心的母亲似乎很不喜欢他。他当然也不会在乎这些,反正他颜罗王也不是那种特别讨人喜欢的人,想当初兰心不也很讨厌他吗?

他们把颜罗王领到客厅,茶也没上,颜罗王只得干等着。等了一个时辰,他心里不耐烦了,一把斧头就把客厅里的东西全部劈烂。仆人见他发疯,就去通知兰心的父母,无奈,他们只得通知兰心,因为他们也不敢靠近抓狂的颜罗王。

颜罗王把客厅里的东西劈得稀巴烂之后,终于看见了兰心,他一屁股坐到地上,仰望着兰心那变得有些忧郁的脸,道:“你终于肯出来了?”

兰心叹道:“我爹娘也是刚通知我的,我不知道你来了。”

颜罗王招手道:“过来陪我坐坐。”

“坐地上吗?”兰心道。

“嗯,坐地上,你没见这里所有的东西都被我劈了吗?如果你再不来,我就砍人了。”颜罗王很自然地道。

兰心瞪了他一眼,走到他旁边坐了下来。

他一把搂过兰心,道:“清玉出事了。”

兰心惊道:“清玉姐姐?”

“嗯,她被你的表哥掳去了。”颜罗王把事情说了,他现在已经没必要替刘福生隐瞒。

兰心听了,惊讶中多少有些痛苦,她哽咽道:“表哥他真的做出这些事情?”

颜罗王道:“你不相信我?”

“我、我相信,虽然你常常欺骗人,但你不会拿这些事情说谎。”

颜罗王坚决地道:“你相信我,就跟我走。”

“为什么?”

“因为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你在我身边,我至少可以看得到你。待一切事完后,你要离开,我不会阻拦你,可现在,你必须跟着我。我对你没有信心,也许你的武功真的很好,他们三个合起来也不是你的敌手,但清玉那般的武功,也着了他们的道儿,你让我怎么放心?有些事情,不是单靠武功就行的。我以前没有武功,但我也能够把他们一个个地杀。”

兰心道:“我、我要问过我爹娘。”

颜罗王道:“别问他们意见,他们特讨厌我,你问他们,他们只会阻拦你,那时我和他们脸面上都不好看。”

兰心偎依在他怀里,道:“爹娘怎么讨厌你,他们也是我的爹娘,而你还是我肚里孩子的父亲,我想他们慢慢地就会习惯的,以后他们发觉你的好,就会喜欢你了。”

颜罗王笑道:“你总是这般天真,像我这样的人,哪有什么好处让他们发觉的?”

兰心抗议道:“谁说你没有好处的?你没好的地方,哪有这么多女孩缠着你?”

颜罗王捏捏她白玉似的鼻子,道:“那是因为我坏,我把你们的肚子都搞大了啊!”

兰心脸儿绯红,道:“也不是这样,好象都是我们逼你的,那一晚,也是心儿主动的,你、你根本就动不了。”

“原来兰心是小骚包,哈哈!”颜罗王突然横抱起兰心,转了几圈,然后放她下来,一手搂了她,一手扛起斧头,就走出客厅。

厅外被一堆人包围着,燕中站在兰心父母的身旁。

兰母道:“心儿,你要跟他去哪里?”

兰心垂脸不答,颜罗王道:“我要带她离开一段时间,李清玉肚里有我的孩子,所以被别人所害,她的肚里也有我颜罗王的孩子,我必须保护她。”

兰母道:“我女儿是木兰花主,用得着你保护吗?你又是什么身分?”

“我什么身分也不是,但我是她的男人,有责任保护她。”

“你算什么东西,放开我的女儿,我们会保护她的。”

“你们?”颜罗王扫视他们,突然冷笑道:“可惜我觉得你们没有什么能力,因为老子在客厅里发疯的时候,你们没有一个敢靠近我的,你们凭什么说明你们有保护一个人的勇气?闪开,我就借她一段时间,到时候她愿意回到这里,我让她回来,她不愿意的话,我就不让她回来。兰心是你们的女儿,可我现在要了,她就是我的。敢挡我路,就得问问我手中的斧头,老子可不是讲道理的人,你们应该也知道这一点。”

兰心父母对望了一眼,兰沙忽然道:“都让开吧!女儿大了,总要飞的。”

那群人让出一条道,颜罗王搂着兰心走过去。

一直垂着脸的兰心走到她父母旁边时,她抬头道:“爹娘,心儿就跟他离开一些时候,因为心儿现在感到很幸福,真的。”

兰母含泪点点头,兰沙道:“去吧!你开心,爹娘也就开心了,看你这段日子整天落泪的,我们才那么恨他的。”

兰心就跟着颜罗王离去了。

兰沙叹道:“这黑小子其实也不错。”

兰母道:“什么不错?他招惹了那么多女孩,还害了我们的女儿。我们的女儿就是笨,为何还要为这种滥情的男人死心塌地的?你也是一样,我跟你结婚的时候,说过不准你纳妾的,可你竟然纳了两房小妾,这账该怎么算?”

兰沙汗水竟然在冷天气里流出来了,他尴尬地道:“这个,咳,咱们现在不讨论这事。”他想不到颜罗王离开后,矛头立即指向自己,真是意料之外。

“那你想什么时候讨论?我生心儿的时候,你发誓一辈子只有我一个女人,可我后面又给你生了两个儿子,每生一个的时候,你就说我大着肚子,无法跟你同房,所以你就每次都骗我,骗了我两次,就纳了两房小妾,我真的就那么好骗?”

兰沙老脸也红了,他道:“我们到房里去吧!我和你慢慢解释。”

“你又想哄骗我?我已经看透你的甜言蜜语,不会再相信你。燕中,你领人到心儿那边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和这老鬼在家算算总账,快去。”

燕中把人都领了出去,兰沙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轻了许多,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虽然我有两房小妾,可我不是经常睡你房吗?所以我是最疼爱你的。”

“你也不嫌肉麻,谁要你疼爱了?如果让我听到那黑鬼对我女儿说这样的话,我绝对不原谅那黑鬼,能够说出这种话的男人,我自己领教过,可不想让女儿也去领教。什么最疼爱,到了那两个狐狸精的床上,你又腻着说『亲亲小乖乖,我最宝贝你了』,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说谎也要看看自己什么年纪,都快进棺材的人了,还学年轻人那一套,你恶心不?”

兰沙无奈地道:“我觉得还好啦,唉,你别拿我旧事出来翻了,我们还是讨论一下女儿的将来吧!再过些时候,女儿的肚皮就藏不住了,到底要怎么办?”

兰母道:“什么怎么办?当然是找搞大她肚子的男人负责了。我以前看过那黑鬼,那时他还是小不点,今日看看,这黑鬼长得高大威猛,还有一头奇奇怪怪的红发,觉得他配得上我家女儿,如果女儿喜欢,我就不说什么了。与其让女儿挺着大肚子在家里落泪,倒不如把女儿推给他,你们男人都是害人精,我们女人就是苦命啊!”

兰沙急忙安慰道:“你不是还有我吗?”

兰母瞪了他一眼,道:“这些话,你去对那两个狐狸精说吧!跟我说,我当你放屁。”

她转身就走,兰沙跟过去,继续哄骗他吃味的老婆。
第十集 幸福哭泣 第七章 危险处境
颜罗王把兰心带入会宾楼,他知道会宾楼虽是妓院,里面却隐藏着很多灵色教的教众,且有路喜喜和虎将这只老狐狸在,他也就很放心了。

路喜喜要留他在会宾楼过夜,可他心里担心红珠她们,就别了会宾楼,回到院宅。

红珠问他如何了,他说无妨,却自己去睡了。躺在床上,却担忧起那两母女来,想到刘福生和鹰龙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即使以后杀了他们,两母女所受到的伤害也无法弥补吧?

他心里想到二娘和二姐被强奸之事,头就感到剧痛,几乎要爆裂开来,狂吼一声,双拳击在床板,把板也击塌了,他从床上掉下来,躺在地板上,无法入眠,只是想着李清玉,或许当初真不该把李清玉留在刘府里。

然而,事已至今,李清玉到底如何了呢?

李清玉是在熟睡中被迷香迷昏的,当她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在一个点着油灯的地下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她试着运功的时候,发觉自己全身的功力被封住了,且穴道被封,她根本就无法动作。

在地上躺了半刻钟,地面的机关开了,她看见刘福生抱着她的母亲跃跳下来,她就明白了一切,但她哑穴被封,虽怒却不能言。

刘福生把金叶放在她旁边,然后就解了她们母子的哑穴。

李清玉怒道:“刘福生,你到底要做什么?”

刘福生阴笑道:“我要做什么,你待会就知道。”

他从地下室里的桌子上提过一壶茶,就照着金叶的脸泼了。

金叶醒来,看见此情景,道:“福生,这是怎么回事?”

刘福生阴笑道:“你大概不会忘记曾经也被迷昏过一次吧?”

金叶惊怒道:“那是你做的?”

刘福生得意地道:“正是,本来那时想与三龙一起奸淫你这郡主的,后来有些不好的预感,且为了替自己留条后路,所以没有,但是这次不同了,就让我好好地享受你们两母女的肉体。我在京城的时候,可是摘了你们府上不少的小丫头,就差没采你们母女花了,哈哈!可惜你的女儿被那黑杂种先采了,还种下了黑鬼的种,叫我恨得要杀他千百遍。”

金叶叹道:“亏我一直相信你,早知当初,真该信了颜罗王的话。”

“是吗?我倒想问问,我后来从水龙的口中得知你当时虽没被他们奸淫,却是吃了淫药的,不知是谁为你解去身上的淫毒的?”

金叶惊惶失措地道:“干、干你什么事?”

刘福生笑道:“我想一定是黑杂种,因为那时救你的人是他。想不到那黑鬼有如此的艳福,不但得到你女儿的处子之身,还得了你的身体。这段时间我一直观察你的行踪,发觉你与黑杂种暗地里幽会了好多次,每次都和他睡上一整晚,你可真是欲求不满啊!就让我也来满足一下你吧!顺便安慰一下你的女儿。”

金叶怒极攻心,竟无言以对。

李清玉也料不到自己母亲会和颜罗王有那般的纠缠,不知是惊还是怒,久久才道:“娘,刘福生说的,是不是真的?”

金叶道:“都到这种地步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当时我被刘福生掳去交给蜀山三龙,娘不从,他们喂娘媚药,娘神志不清的,等娘醒来的时候,已经和颜罗王做了那事了。”

“那你为何后来还找他?”李清玉生气之极。

金叶道:“清玉,求你别问娘了,娘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爹,可你爹也对不起我,他一生有过的女人起码有二十个以上,可他从来不向娘坦白,他以为他骗得了我。虽然很多都是露水姻缘,可也有些是常伴他身边的,其中之一就是四侍中的荷叶,你爹以为我不知道他和荷叶的事情,但我却知道得一清二楚,我只想等他亲口跟我说,我就原谅他,可他从来不说,背着我做出那种事。还有,就是这刘福生的娘,你爹在我之前,就曾和兰容有情,在我之后,仍然有情。”

提到兰容,刘福生感到一阵心虚,他吼道:“臭娘们,你提我娘干嘛?我娘怎么会与李福那笨蛋有情?”

金叶冷笑道:“没有情吗?哼哼,刘福生,你今要奸淫我,我也当被狗咬了一口,可你不得碰清玉。”

“老子偏偏就要把李清玉往死里操,这辈子还真没操过大肚婆娘,现在老子就操给你看看!”刘福生淫笑着朝李清玉走过去,双手就要撕李清玉的衣服。

金叶突然道:“刘福生,你这畜生,清玉是你的亲妹妹!”

刘福生弯着的身体陡然一直,脸面青白地看着金叶,吼道:“你胡说!”

李清玉也慌急地道:“娘,你骗人,我怎么会有他这般的哥哥?”

金叶道:“这事我一直忍在心中多少年了,一直当作不知道。刘福生,你想想刘贤达为何这么多年来只有你一个儿子,你就应该料到刘贤达不可能生出你。我的夫君是因为当年被灵色教主绝了生育能力,所以我才只有清玉一个。但是,刘贤达从一开始就没有生育能力,你娘在嫁给刘贤达之前,就怀有一个月的身孕,那是我夫君的。你想想他为何对你那般好,想想你到底长得和谁比较像,或者立即回去问问你娘,就可以知道我没有说谎。”

刘福生情绪激动,道:“你说谎,我娘她不是也生了兰颜吗?”

金叶一楞,道:“你那个妹妹,我不知道是谁的孩子,但绝不是刘贤达的,也不是我夫君的,这事只有问你娘才知道。”

李清玉道:“不必问了,我知道那孩子是谁的。”

“谁的?”金叶和刘福生异口同声道。

李清玉平静地道:“兰颜是颜罗王的孩子。”

刘福生突然狂笑起来,出了地下室。

至四更时分,刘福生又回来了,脸面阴沉,他开口道:“我回去问了我娘。”

金叶紧张地道:“你娘是怎么说的?”

刘福生突然一脚踢在了桌椅上,吼道:“和你们说的一样,你们得意了吧?!”

“那,你把我夫君怎么样了?”

刘福生道:“我只是把你们迷昏而已,只想嫁祸给黑杂种,一开始就没有想过杀李福。杀了他,谁去找黑杂种的麻烦?但是现在想想,这事根本无法嫁祸给他,但我还有最后的招,非取黑杂种的命不可。”

金叶道:“既然你知道清玉是你的亲妹妹,你应该无所恨的了,为何还要做得这般绝?”

刘福生冷笑道:“无可恨吗?那我娘怎么回事?他比我还小,却叫我娘替他生了个女儿,这难道不是恨?我以后该叫谁做爹?刘贤达?李福?颜罗王?我娘她跟我说她想跟颜罗王,求我原谅她,你说我该怎么办?如果当初只因为清玉而恨颜罗王,我现在的恨,比当初要大十倍。”

李清玉道:“你错了,你并非因我才恨颜罗王的,你在我之前,就曾经陷害过他,刘敏的贞操是被你夺去的,可你却嫁祸给颜罗王,后来又因刘贤达之事,你更是恨他入骨,不仅是因为我,别把罪过都加在我身上。”

“你给我闭嘴,你现在没权利说我,我是你哥,你给我闭嘴!”刘福生虽然极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李清玉确确实实是他的妹妹。

他本来就奇怪,刘贤达妻妾也有四个,为何只生了他,而二十多年后,他娘才又生了一个妹妹?且自己长得不像娘,也不像刘贤达,如今一切明了,他根本就不是刘贤达的儿子。

李清玉也怒道:“你根本就没资格做我哥,我哥会这般对待我和我娘吗?”

说到这句,她几乎哽咽起来了,任她多骄傲多坚强,遇到这种事情,她也控制不了自己的眼泪,为何刘福生这样的人竟然成为她的亲哥哥了?

刘福生一时也无言,他出了地下室,提笔写了两张字条,一张给颜罗王,一张给鹰龙的。

然后,刘福生就回到地下室,道:“我不对你们怎么样,但我会让你们看到黑杂种的人头,你们等着瞧吧!”

午时,鹰龙和罗薇到来,刘福生把他们领到地下室。

鹰龙二人看到地上的两女,鹰龙笑道:“小兄弟,你果然有一套,把这绝色的母女也弄过来了,不知兄弟是否尝过她们的鲜味了?”

刘福生不发话,只是问道:“黑杂种如何?”

鹰龙道:“那小子不会甘心把人头砍下来给你的,但有这两母女在我们手中,他小子也不敢乱来。”

“很好,就让他再紧张一两天,到时再取他性命。你们还没被他们发觉吧?”刘福生问道。

鹰龙道:“我想他们应该没有发觉我们的不对劲,但我们跟在他身边,也无从下手,那里高手太多,就连做饭的人都是高手,与其躲到他们那里,倒不如跑出来。当初想暗中下手,不料黑杂种身边的女人个个都是势倾一方的,整个小小的院宅布满各派的精英,我们只得表现得乖乖的,动也不敢动一下。”

刘福生冷笑道:“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鹰龙道:“那黑杂种在很小的时候,就令人产生一种发寒的感觉,何况是现在的他?若说不怕,也不会躲在他的屋檐下了,有时候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但我最近老觉得有人跟踪我,所以你得手之后,我还是赶紧走为妙,省得被黑杂种捉个正着,被他砍成肉酱。那家伙现在强得叫人不敢靠近,当初真该宰了他。若当初了结他的性命,我的儿子也不会死了。”

刘福生道:“现在说这些也不济事,还是想想如何能够杀了他吧!如果他自己不愿意砍下他的头,那只好我们来砍了,有这两母女在手,我想足可以要挟他做很多事情。”

鹰龙道:“如果再加上他身边的一些女子就好了,比如他的娘和他的两个姐姐。”

罗薇道:“你别打紫玫和芙儿的主意,怎么说她们也是我的亲妹妹,你已经害了我一个妹妹,还想害她们?”

鹰龙骂道:“什么时候了,你还替她们着想,她们可有替你着想过?”

罗薇怒道:“那我给你生个女儿,让你强奸好不好?”

鹰龙冷笑道:“如果你能下蛋,你早就下了,何必等到现在?老子都绝种了。”

罗薇道:“是你自己没本事的,怪得我?”

刘福生道:“你们两个别吵了,落到黑杂种手里,你们都是死,冷静下来想想如何整死黑杂种吧!他若死了,你们以后要做什么,都容易许多。”

李清玉怒道:“如果你害死他,我这辈子都不原谅你,也不认你。”

刘福生怒道:“谁要你认了?走,我们上面说去,这两个娘们烦死了。”

“我倒觉得她们很可爱。”鹰龙淫笑道,可他还是跟着刘福生跃跳到外室。

外室是一个小房间,三人上来,刘福生就把地板盖上,搬过柜子把那出口压了,“这里是城北的破巷,住这里的人都是一些散工和穷人,且这只有两间房子的小院破落不堪,没有人会注意到这里,我想他们一时也不会找得到。”

三人坐在旧桌旁,开始商议。

鹰龙道:“此事得尽快了结,黑杂种的眼线太多,我怕他还是能够很快地找到这里。”

罗薇道:“那小杂种绝不会自杀的,量谁也不会做那么笨的事,但是,如果叫他单独前来,然后以那两母女要挟他,再废了他的武功,他就可以任我们折磨了。”

鹰龙骂道:“这种馊主意,毒龙早已经用过,可最后死的还是毒龙。”

罗薇道:“那是因为毒龙做了多余的事,他一到,我们就控制住他,他又从何反抗?而且有他在我们手中,他的那些女人都不敢轻举妄动了。你说说,除了这样,你还有什么方法?难道你亲自去杀他?若你有这种本事,也不必东躲西藏了。”

“臭娘们,我没本事,当初你为何求我?”

“呸!当初你对付小孩子还行,现在连屁都不是,你拿哪点跟黑杂种比?拿你卵蛋?他比你大得多!你若杀了小杂种,我就服你,杀不了,就不要说大话。”

“你们要吵,到外面去吵,想死就吵得天翻地覆。”刘福生怒极了。

鹰龙和罗薇也不敢反驳他,因为现在的刘福生经李福亲授,武功诚然在鹰龙之上,鹰龙只得忍气吞声,道:“看来只好用这娘们的笨计了。”

刘福生想了想,道:“就如此,让他单独一人前来,然后准备好散功粉,逼他喝了,再封住他全身大穴,把他绑个严实,用他来威胁他的那群女人,比这两母女有份量得多。这两母女只能威胁他,却不能够威胁他身边的人。”

鹰龙道:“如果他到时不受我们的威胁,来个玉石俱焚呢?”

刘福生肯定地道:“他不会,我了解他这个人,虽然很恨他,但不得不佩服他的为人,这家伙是个非常重情重义的人,这两母女与他都有情,而且是很深的情,他即使死,也会救她们的,只是我也清楚,哪怕死,在死前,他也会杀了我们。”

鹰龙道:“你害怕?”

刘福生冷笑道:“走到这地步,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鹰龙道:“那就好,在此之前,咱们好好享受那母女的肉体,你选哪个?”

刘福生冷眼盯着鹰龙,道:“假如我两个都不选呢?”

鹰龙笑道:“正好,我两个都想要。”

刘福生冷然道:“她们只是用来威胁黑杂种的工具,等杀了黑杂种,我就放了她们。你若敢碰她们一根汗毛,我首先杀了你。”

鹰龙脸呈黑怒,道:“刘福生,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要撕毁合伙关系?”

刘福生切齿冷笑道:“你如果想这样,我奉陪,老子近来觉得生着无趣了。你愿意的话,我现在就陪你去见黑杂种,看看他先剁了谁!”

鹰龙气一泄,软了下来,道:“好吧!我们别窝里反,我不碰她们就是,我知道你想独吞她们,也就让给你好了。是了,你要不要尝尝我妻子的肉体,她可是难得一见的白虎哦!”

“白虎女?”

罗薇媚眼拋给刘福生,鹰龙就道:“薇薇宝贝,把你的宝贝露给刘公子看看。”

罗薇当即除下裤子,刘福生看得眼睛发光,朝鹰龙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他抱起罗薇就把她丢到一旁的床上,鹰龙双眼露出两道寒芒,看着刘福生压在罗薇身上,他就退了出来,走入邻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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