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阿庆淫传(全本)-13


  



第五话

三人休息了一会儿,又再次大战了两个回合,直到太阳下了山,才整理行装,回市区去。

马玉芬为了明星梦将处女身也给了我,而温翠苹也让我得到最大的性欲满足,尤其是她那对雪白丰腴乳房和粉红嫩透的乳晕,真令我食之而无法忘怀啊!

过了数日,当马玉芬与温翠苹在报章上阅读到王家慰大导演的「春花炸蟹」,其实是部讲述男同性恋的电影时,而且也早已经内定了由两两位天王巨星;「懒叫伟」和「胀过荣」当纲,哪需要什么女星,更别说是她们这种幼稚又没演艺细胞的新人了!

马玉芬与温翠苹知道受骗了,但也无可耐何,只好又继续开始寻找那条能使她俩当上明星的路径。当然,她俩在这之后,也更懂得运用性爱技巧以达成明星梦。

看倌们如有办法,对於她们俩的媚功,你或许也能得到讨教的机会…


29、肛交的俘虏


第一话

原本一直以为肛门是最肮髒的地方,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美妙的愉快感觉。

有时候,不由得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变态。

只不过和那相貌酷似女星田丽的伊芳发生了一次不寻常的关系,竟然完完全全变成了肛交的俘虏。这为略带阳刚气质的美人,丰嫩朱唇上的痣和诱人的圆润美臀,充分衬托出她一份特有的性感。

伊芳是我做实习医生时所认识的一位护士。当时她被调派来协助我,而我第一眼就迷上了这位比我长两岁的性感尤物。伊芳的工作态度非常地积极,经常和我一块儿在部门内待到三更半夜。也因为如此,我俩的接触机会也就愈多,而这向来羞静的单纯护士,理所当然地没过多久,便成为我这性爱老手的诱骗对象了。

我积极地向伊芳表露爱意,事事帮助她、讨好她。而没过多久,伊芳便对他抱持了好感。由於院方不喜欢工作人员搞恋情,我们两人更常常暗里外出约会,成了一对秘密的情侣。

伊芳的胸部因为出奇的大,是那种容易燃起男人性欲的类型。就是在平常工作时,只要一没人注意,我便会不由自主地去揉弄它们一把。

第一次的性经验,是在巡房后的小休时刻,我突然感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兴奋,抓了伊芳的手,便到了手术室最尾端的一个小储存室里。与其说是互相享受乐趣,倒不如说是我自己比较希望得到快感,完全是由我在引导;要她拉下裤头为我服务、吹喇叭。不过伊芳的技术还真是逊毙了,就这样惊惊颤颤在怕被别人发现的外忧之下,我草草射精入她嘴里后便一一了事。

那次之后,我瞭解到一切都得要好好地安排一下,应该在一个舒适的环境下,尽情地让伊芳和我一块儿互享快感,太猴急就只会坏事…


第二话

第二次的经验,亦是在伊芳这个二十七岁处女的生日夜。我花上了近半个月的薪金来安排了一切;名贵礼物、烛光晚餐、高级套房。我要伊芳永远记得这个最美好的初夜。

吃过了晚餐、喝完了最后一滴酒。带着一丝醉意,我们登上了酒店特地安排的华丽马车,一边欣赏着附近的海边沿岸的优美夜景、一边脸贴着脸,喃喃细声地说着煽情的话语。

回到了房间以后,已经十点多钟。

「哗!好累啊!嗯,这床…真的好舒服啊!」伊芳一进房里,就往床上躺了下去。

「嘻嘻…待会儿,我会让你更舒服的…」我一边温柔笑说着、一边靠了过去轻吻着她。

正当伊芳还想说些说么,就觉得腿部略有异样,原来是我正缓缓地脱下她的丝袜。一直以为会先洗个澡,再准备就绪才上床是做爱之基本常识的伊芳,在完全没有预兆的情况下面对我突来的诱惑,不免显得有些惊慌。

我的手指,隔着伊芳的白丝内裤,开始抚摸着她的三角地带,感触着那丛林。

就在伊芳还未来得及反应的瞬间,我又已经把她的裙子、连带小内裤,一并地脱了下来。

我贪婪地奋力撇开伊芳下半身全裸的双膝,并以手指压按在她硬立起的阴蒂上,来来回回轻轻地抚弄着。

虽然伊芳有些害羞及恐惧,但由於怀着对我的好感,而且身体又感受着一种莫名的快感,即使她羞得用两手掩住脸,身体已经不由自主,随着逐渐高涨的快感摇摆了起来。

或许是伊芳的乳房太大、太显眼的缘故,我老是把眼珠停顿在她的胸部上。

被爱抚中的伊芳,不停地摇摆着身躯,弄得那双巨奶直晃动。

对我集中针对她性器官的攻击方式,伊芳感到十分受用,她立即地兴奋了起来。这时,我往自己手中吐了些口水,更进一步激烈地刺激着伊芳的爱穴。那种滑溜溜的触觉当然棒极了,而我的手上功夫更是无话可说。

我轻轻地拨开伊芳的阴唇,非常巧妙地刺激着她那从未曾如此被触摸过的深处,她终於体验到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快感,就像是电流流遍了全身似的,兴奋地流出了一大片黏黏爱液。

当我的手指缓缓移到伊芳的玉臀时,指尖轻柔地在她肛门隧道入口温柔地抚弄按摩着。伊芳的脑子即时陷入了一片空白…

「嗯…嗯…好…好舒服…嗯嗯…嗯…」伊芳是那么地自然、那么优美地发出了阵阵呻吟声。

「啊?伊芳的性感带原来是在肛门哪…」我暗暗地为自己这重大的发现而喜悦。

我开始用下流淫秽的语调,在伊芳的耳旁哼声低语,听得伊芳兴奋无比,再加上那来自后门带有些刺痛的快感,她已经完全失去理性和羞耻心,一心只想毫不保留、尽情地享受肛门被抚弄的乐悦。

「阿庆…你就别…折磨我了!插…快插入我的…屁眼…」猛烈的快感使得伊芳浑然忘我,频频哀求歎道。

看到伊芳超出自己期望的反应,我也兴奋了起来。我立即把手指涂沾满着她阴道流洒出的润液,然后推戳插弄着伊芳可爱的屁股穴。

我那沾满了淫荡秽水的手指先是掀起了肛门上的皱摺,然后噗的一声往深处直插了进去,疼得伊芳一时之间后悔了自己的要求。可是就在一瞬间,悔意全消,跟随而来的是从股间直冲脑门那种异常的快感,使得伊芳像只充满欲望的野兽般,哼哼嚎叫了起来。

先是一根、然后两根,再来竟同时地戳入了整整三根手指!我在伊芳的肛门里慢慢旋转地打圈,她的全身早就热衷了起来。在这同时,我的另一只手还同时抚揉撩弄着伊芳的阴唇。

望着伊芳那欲仙欲死的浪荡神情,我再也按耐不住了。我连忙脱下了身上的衣裤,一口气地把那膨胀到了极点的阳具,猛然插入了伊芳那又湿又滑、流满汁液的阴户。

伊芳又是感到一阵刺痛,肉棒拚命地在她的肉壁里翻搅着,守了二十七年的堡垒,就这般地被攻陷了。稀稀的血丝参杂在爱液中,一波一波地随着肉棒的抽送,滋声流出。

就这样,狠狠地抽插了大约二十多分钟的时间。伊芳首次体验到这种无可言喻的快感,高潮是来了又来,淫水更是又泄又洒。而我自己也丧失了意识,完全沉溺在干爱的恍惚之中,不久也射精了…


第三话

我们两人泄了之后,身体却还是持续火热热地。

伊芳背向上地平躺着,而我则用手掌抚摸着她那完美的圆弧臀部;好滑、好弹性。我回想着先前把手指插进伊芳的屁眼时,她那叫得欲仙欲死的神情,还蛮令人期待的、还真不是盖的呢!

当我的手缠上伊芳的柳腰时,她感到自己的心不断扑通扑通地跳着,恨不得我快点来搞她。我抚揉着她润圆的屁股。摸着、摸着,又把手指滑进她的屁眼儿。

只见她全身开始剧烈地扭动起来,整个屁股高高地抬起,划圈地晃摇转动,嘴中大声浪叫起来。

她的反应立即弄得我热血沸腾,肉棒又再次勃起,硬挺地弹跳着。我把肉棒握着,然后使力将肿胀龟头整只地猛塞入了她的后门,疯狂似地拚命抽插着,好像想要戳穿她的肠子一般。伊芳和我共同沉醉在狂欢的肛交之中…

当时,我干插得伊芳的腰部几乎软化掉,身体也好像整个飘浮起来一般,她的全身几乎要溶化似的强烈颤抖呢!我低头一瞧,伊芳的下面已经湿得氾滥成灾了,涛涛的淫秽液水洒湿了整张床单。

平时,很少的女孩会要求男友插她们的屁眼儿,而大多的男生亦都只喜欢玩弄乳房和阴户,倒也真没去体会到肛交所会带来的满足感呢!

身材健美、臀部丰满、曲线优美的伊芳,简直就是一个无可挑剔的人间尤物。

坚挺的鼻樑在娇嫩的脸庞中衬托出智慧的光芒。在这之前,伊芳还不喜欢做爱,甚至还相当厌恶。然而,在此时类似强奸的肛交体验,在她的内心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激昂荡情。

伊芳第一次体会到性交真正的欢乐。那被我紧紧迫压在怀里的感触,是自己有生以来感觉到被爱。她毫无任何反抗的念头;这是她第一次真正强烈地想和男人作爱。

我粗暴地强干戳着伊芳的屁眼儿,潮湿的润穴,淫水如花语般滋滋的响声,使我俩都不由自主地掉入情爱的深渊。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我俩不禁嘤嘤地浪叫了起来。这绝对不是演技。

这时,只见伊芳被戳淫得两眼愣呆反白,看来已经达到了兴奋的最高点,在畅欢享受着自己绝顶的体验。或许,她就是属於那种天生欲求肛门之交的女人吧!

屁眼儿被插得猛烈还不觉得疼痛,只觉得一阵阵触电似地高潮感。

这种异常的交配,令得伊芳完全地抛弃了羞耻的感觉,点燃了的反而是她那熊熊欲火。哈!她还真的是有点儿变态呢!

我一边干着伊芳的屁股、一边以双手抚揉她的乳房,并舔吻着那雪白滑溜溜的背部和赤红的耳根。伊芳则一面享受着屁眼儿传来的刺激,一面将左手指放入口中吸吮着、右手往自己阴唇缝隙处慰挖着,蜜液不住地流出。

二十多分钟后,我乾爽得昏了脑,唯一明显记得的东西,是射了精后清醒过来看到的景象;伊芳是蜷曲身体,睡倒在床上,滑嫩的屁股内则是染满着汗水和精液。

那晚,我是尽了身为「性奴隶」应尽的义务,给了这寿星女最佳的生日礼物。

我们俩都达到前所未能想像的性高潮:一连连地又是戳干、又是泄了好几个回合…


第四话

那次之后,伊芳便成为了我的肛门之交。我还喜欢上另一种不同的领域,就是跟她到外边去打野战,寻尝那原野的刺激感。而且,我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做,不选择躲在谁也不会去的草丛深处。我常故意选在棒球场旁边、郊游烤肉的人家附近、甚至在我们工作的医院邻近的草丛里,那我就可以一边干伊芳的屁眼、一边俯瞰草外的情景,真是百分之百的大变态。

每当有人靠近时,我还会故意地加强腰部的摆动,或用些小花招令得伊芳发出哀叫的浪声。有一次,还曾经有意地吓着一位牵狗散步的可爱国中女生,引起了一阵骚动。话虽如此,截至目前为止,最能把伊芳推到最高潮的,莫过於在野外的肛交。

甚至有一回,我驾驶着车子带伊芳去兜风。结果碰上了反核子厂的示威游行,弄的车子无法通行,所以便只好把车驶入了路旁的一条小巷子里停了下来。

才一停车,我突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念头,就要伊芳往我的座位坐了过来。

我把伊芳抱到自己的膝盖上,然后解开了伊芳T恤内的胸罩,开始揉捏伊芳的胸脯。接着,又以另一只手去卷起伊芳的裙子,露出那小巧诱人的小小内裤,然后把手伸到里头去,用两根手指来撩弄着她的润穴缝间。

伊芳已经逐渐习惯了在室外做爱的那种害怕被人窥见的恐惧感,随着我两手巧妙地揉捏,她渐渐沉醉在爱欲之中。不过当天示威的游人还真是多得离谱,随着来看示威的行人、车辆和警察来来往往,大批的人潮跟着涌上来,几乎就要挤到我们车子前面了。

即使是习惯打野炮的伊芳,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免感到惊慌。但是伊芳恐惧的表情和疑问语气,更是激起了我野性的欲火,我调整了一下双方的体姿,拉下自己裤头的拉链,掏出了肉肠,然后把伊芳的T字型内裤往则边一拉,好让勃起的老二往她的屁眼儿里顶去。

伊芳立即感觉到塞在自己肛门内的肉棒的热衷,且触察到它越来越坚硬、越来越巨大。

我似乎受到汹涌人潮的刺激,变得异常亢奋,疯狂不停猛烈地奋力向上推戳着。伊芳也渐渐地感染上了这激荡的情绪,自己亦挪了挪腰,晃动着屁股和我配合,让我的宝贝塞到最深处…

异常兴奋的我,一面「干」劲十足的摆动腰部、一面比平常更加冷静地的观察周遭的状况。大批的人群围绕着示威队伍,慢慢地通过我们车子前的大道。那时只要有一个人则头来望,大多会发现伊芳娇喘连连的俏模样。

这种害怕被人看见的恐惧感和羞耻心,反而点燃了伊芳的爱欲之火。刺激着伊芳的不只是在屁股内猛烈抽插的阳具,在波动起伏中,T字型内裤细细的衬线也为伊芳的阴蒂和阴唇沟带来了无比的快感。

伊芳再也受不了那种无与伦比的舒服感,终於忍不住地大声浪叫了出来。平常只会轻微摇摆配合对方扭动纤腰,这时候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拚命的上下晃动着。我在那时候的感觉,简直就有如是坐着云霄飞车,倒挂在天空快要掉下来似的,享受到无比的刺激与快意。伊芳更是达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淫水润湿了我整条的裤子!

突然,伊芳感觉到肛门里热了起来,原来我竟也忍不住地直射在她的身体里面。那猛射瞬间的感觉,实在令人舒畅无比。随着我的射精,两人的激情演出,就在高潮和感动混杂的泪水、热烈的互吻之下,圆满落幕。

伊芳虽然平时都有尝试着帮我口交、也和我做正常的交配。然而,都不如类似强暴的肛交做爱方式那么来得刺激、那么地爽呆呆!总言而之,纯粹的正常发泄,已经满足不了我们的兽欲。

我经常在想,究竟「爱」是最重要呢?还是「性」才是每一个女人真正渴望的东西?我曾经看过女生被爱感动而流下的泪,但都没有那被性交欢愉所奋发出来的泪来得激情、感人…

30、溪头异怪记


第一话

晶莹的玻璃窗上结着少许的霭霜,我呼了一口热气於其上,霎时玻璃升起了一层薄雾。还是夏日的天气,在这里却感觉到异常的凉爽。从中午自斗六搭游览车经过名间、鹿谷到溪头这里,几小时之内好似从夏季瞬间进入了秋季,令人感觉心旷神怡。

在旅舍中,对着玻璃窗外吃过简单的泡麵晚餐之后,我决定出去逛一逛。简单套上一件鹅绒猎装,我便独自进入台大所拥有的实验林内。走在冷冰冰的柏油马路上,左右两旁尽是笔直高耸粗壮的桧木。

明年就要大学毕业了,最近和女朋友便是为了未来的问题争论不休,一气之下独自跑来溪头,租了间别緻的日式小木屋,一方面重游自己最喜爱的异乡;另一方面顺便思考和逸欢之间将来的问题。

我也还挺够大胆的,一个人独自漫步於这阴森的林间,冷冽的寒风间歇的袭来,形单影只,竟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大学池。环顾四周,居然连一个人影子都没有。我开始也有一点点儿害怕了吧,正想还是乾脆往回走,前面突然有影子飘动着…

「嘿!有人啊!」我掩不住内心的喜悦,快步走向那影子。

到了距离大约十五步左右,我定睛一看,是一位年约十七、八岁的女生,穿着一袭中国式白色上衣,粉红色长裙,左手拎个小皮包,整体看来显得有一点突兀。

「小姐,这么晚了,怎么独自地在这儿呢?」

女孩低头不语,长而笔直的头发几乎把整个秀气端正的脸遮住,身躯不停地在颤抖着。

「小姐,别在呆在这儿了,夜色都暗了,也冷得很,快回家吧!」

「我…我迷路了…」她这才微微抬起了头,轻轻地吐了一句话。

「嗯?那…不如你先到我那休息一下,我就在前面不远的明仙别馆租了一间小木屋。」

女孩瞄了一瞄我,思量着,没有回答。

我趁女孩抬头时,仔细端详了一阵。她的脸型是标准的鹅蛋脸,皮肤白嫩得几乎是有点苍白,也算是一个美人胚子。自己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和女友作爱了,正愁着满沱的精液无处发泄,自己小老弟的头又每天老往上仰,似乎是对着我的脸做无声的抗议。

而现在刚好有一个大好的机会;小美人、单身、秋高气爽、渡假、异乡、黑夜、默许,这各别的因素有如一条条的小溪,彙集成一股巨大的情欲洪流,侵袭着我的脑袋瓜。

「来,这儿越来越冷了,跟我走吧!你看,小手都快要冻僵了,再不走可就要被冻坏了。」我伸出右手握住美女的手腕说着。

女孩的手很冰冷,大概是由於自己性欲高涨,体温升高才会觉得她的冰冷吧。

回小木屋的路,感觉特别地遥远,女孩从头到尾并不多话。

终於到了,我开门带着女孩进入八个褟褟米大的小套房。

「要不要洗个热水澡,你的身体好冰耶?」我体贴地问,不用脑袋想也知道,现在欲火焚身的我心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好…」女孩这次的回答意外地简捷。

美女进了浴室约五分钟光景,久未发泄的我这时早已脱光了衣服,全身上下只剩一条白色三枪牌内裤。我悄悄逼近浴室,试着旋开门钮,没上锁。开了门后,只见女孩回头一瞥,眼神虽略带意外,却并没有剧烈的反应,有的只是温顺柔和地望着我。

女孩的整个身体和脸蛋一样白皙,均匀一致,毫无瑕疵,尽管有一点瘦,但却很匀称,尤其是那对丰满的巨大乳房,实在无法令人联想起和身体是属於同一个人了。

我像中了邪一样,往女孩的背部一贴,双臂绕到前面捏揉着双乳,阴茎像一把左轮手枪抵住美女的背部,不断地还在涨大中。我似乎还能听到小老弟红润光滑的头微笑说道:「谢啦!老哥,如果再不多干一次,我真快要爆炸了。」

浴室里充满着浓郁的雾气,暗黄色灯泡的钝光照着二人的胴体,肌肤相亲。

我轻微略咬着美女的耳朵,舌头不忘一伸一缩的舔着,女孩早也已全身酥软,不能自已。我觑觎着她的肉体,凝视女孩细嫩无比的肌肤,那白玉般的光泽润滑,确是我前所未见的。

我用掌心摩挲着她丰腴的乳房,女孩偶而将眼尾温柔的回瞄着。我站着用两手将美女的腿举起,阴茎猛然插进那湿润的淫穴,女孩的手掌相互交叉握在我的颈部。我将她整个人举起,小老弟仍然不停地前进抽动着,女孩则不断的娇喘着。

我们二人疯狂地吻着、轻咬着、顶着,阴茎在既湿且暖的肉穴内来去自如。

女孩渐渐发出尖锐但不刺耳的快乐吟叫声,阴茎在阴道内勾、挖、探、索,现在她的娇躯已经轻弱无力,加上我那强而有力的身体早将她搂压得欲仙欲死。

我见时机成熟,拔出火烫的阴茎,空中忽地划出了一道白色的胶浆,两人全身湿淋淋的瘫在地板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汗。我俩顺便洗了个鸳鸯浴,通体舒畅,不知不觉,便双双在褟褟米上安静地睡着了。


第二话

早晨九点多了,我总算醒了过来。一晚的爱欲横流,显然精神还未恢复过来,渐渐张开濛濛的眼睛,扫向房间的四周,昨夜的那少女竟然已经走了。我立即强迫地使自己酥麻的腿站立起来,发现房门边放着一个红色小皮包,是那女孩留下来的!

我拿起皮包,瞧了一瞧里面到底有什么。里头的东西并不多;有一支口红、一面小镜子、几张面纸、一本电话小册。我打开小册,第一页记录着主人的小档案:张敏仪,云林县斗南镇宫前路XX号。我现在才想到,昨夜和女孩交合了一晚,却连她的姓名也没有问,实在是太逊了!

我当下决定亲自送还这个包包,反正和那傲慢的女友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的了,如果因此与这为温顺的张敏仪搭上了线,根本就不用再去在那个任性的女生。

其实,最主要的是昨天夜里的欢愉是我以前所没有体验过的。

我把背包整理好后,退还了房间钥匙,便走出明仙别馆往他的下一个目的地而去…

斗南依然是一个古朴的小镇,以前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对它的印象仅只於交流道附近那一到假日便门庭若市的游乐园。

走出车站,问了过往行人,原来宫前路就在车站不远处。我一边走、一边想着不知那女孩会回到这家吗?她为什么突然不告而别呢?整夜讲的话也不超过十句话,多么沉默的女生啊!

到了电话小册上註明的地点,是一栋二层楼式的灰色旧式建筑物,房屋和大门间隔着一个小庭院。我按着电铃,里面马上有回应声,来开门的是一位大约五十来岁微胖的妇人,虽着她的后面跟着的是一位削瘦的欧吉桑。

「您好,请问张敏仪是不是住在这里啊?」

这一对夫妇的脸上似乎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不是宫前路XX号吗?」我满腹的不解问道。

「对啊!你…你找她是…」妇人带着有点惊诧的口气回问我。

「啊!我叫阿庆,是她…她刚认识的好朋友!」我脱口而出。

「见鬼咧!你是她哪里的朋友?敏仪在八年前早就死了啦!」后面的欧吉桑突然抢着回答着。

「啊!您…您…确定?」我整个人怔住、僵住了,眼睛偌大地张着。

「干您娘嘿!偶们自己的女儿,偶们会不确定吗?你是否想来这儿骗吃的啊?」欧吉桑不爽的破口大声骂道。

我还是无法置信,在这屋门口的三人空间里,时间好似一下子忽然冻结了起来。树不动、车子不动、风不动、人也不动,气氛真显得有点儿的诡异。

「那?这…这个皮包是张敏仪的吗?」我首先打破沉默。

「对啊!是她的不错!本来这遗物放在房间的五斗柜里的,怎么会到了你的手上?」老夫妇仔细端详一番,点了点头满脸的狐疑。

这怎么可能?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的少女到底是人是鬼?我的八字一向阳气极重,从来不相信这种事情,但是…真的发生了吗?可是昨夜的那个形体却确实地存在着。

「人鬼交媾?这…太夸张了吧!」我心中呐喊着。

在不知不觉中,午把手上的皮包掉落在地,匡噹一声,里面的物品洒在庭院之内:镜子,碎了…


第三话

车外下着淅沥的狂雨,车窗上凝集着许多如玻璃珠般的水滴,挡住了我的视线。努力地往窗外看去,一切就如梦幻般地朦胧不清,正切合着委现在混沌的心情;是这么般的馍糊,令我捉不着头绪。

北上国光号,在高速公路上急驰的往目的地台北而去,我的心中仍挂念着前几天离奇之事。二位老夫妇又不十分的友善,无法确实问个清楚。这也难怪,因为我把人家八年前的伤痛又重新地提起。

辗转从他们的邻居那儿得知,张敏仪在二十岁那年和当时的男朋友一同到溪头旅行,在台大实验林内,忽然感觉心脏剧烈绞痛,因此她的男朋友将她安置於步道旁的石椅上之后,独自一人跑至警察局报案,想不到等管区警员到达后,敏仪却离奇地失踪了。过了数个月都没下落,她的父母似乎也不抱着敏仪还可能活着的任何希望,所以不久之后便举行了葬礼,这一件事便就此告一段落。

我带着一股脑的疑虑离开斗南,前往台北,因为从邻居处得知,敏仪有一个妹妹正在台北的T大就读,希望能从她那里能解答自己现在满腹的不解,是以这样的心情因此坤仁下定决心到台北探访她的妹妹。

车子已经进入了市区,晚间八点五十二分整。我仍在思索着这整个的事件;我在溪头碰到的那女孩子的年龄绝不可能超过二十岁,如果张敏仪八年前失踪后事实上至今还活着的话,也应该快接近三十岁啊!但如果她真是幽灵,可是鬼魂是应该没有实际形体的,而我却又与她云雨了一整个夜晚啊?

巴士已经到达了车站,我下了车,赶紧撑了把伞。气象预报说今天还会有一个中度颱风登陆,难怪西区附近逛街的人潮猛然少了许多。

天空正下着滂沱的大雨,激烈地打在我黑色的伞上,不间歇的低沉敲打声,不断地让我的内心越来越显得忐忑不安。好不容易拦到了一辆计程车,迳往中山南路而去。

我迫不及待的想解开谜团,车子弯进老夫妇的邻居述说的巷道内,我付了钱下车,眼前是一栋五楼式的簇新公寓,想必才刚盖好没有多久的时间。我按了按塑胶套还未拆下来的对讲机;哦,是三楼吧…

「嗯?找谁啊?」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问道。

「你好,请问张维玲是住这里吗?」我立即问着。

门喀的一声开了,想必那就是张维玲吧!她应该在家的,这种颱风夜没有人会愿意往外头去的。

我往略暗微光的楼梯走去,两旁还散落一些可能是建筑工人留下来的破碎磁砖。我摸索着往三楼爬去,快到三楼梯口时,已经看到了露出一截小腿的白色裙子,想必这是张维玲了!

接着,是上半身,依然是白色的套装,靠着梯间微弱昏黄的光芒,我慢慢地探索着眼界中出现的女子,终於上了三楼梯口。站在视线前的女孩…啊!脸…她的脸!她不就是在溪头碰见的那个苍茫女孩吗?

「啊!你…你不就是…是…」我惊吓得往后退,不小心按掉了灯钮,四周立刻漆黑一片,女孩的脸似乎又从现实中消失了一般。我的内心一怔,一时不知所措,脚一滑,几乎摔下楼梯去。

突然,那女孩一把牵着我的手腕,往前拉去!这次,不再是上次那冰冷似枯骨般的手,而是温暖柔嫩充满爱意的纤纤玉手。这时,眼前光芒一亮,原来是她把屋门给打开了,并把我给硬拉了进去。

「你…你能告诉我…这…这到底是…是怎么一回事?」我结巴地似乎想再多挤出一个字都非常的困难。

「没错,其实你在溪头遇到的女孩…就是我!」维玲回答。

「……」我呆呆的没出一语。

「请不要责怪我,你应该也知道一些头续了吧。姐姐失踪那年,我也才不过十二岁,懵懵懂懂。到了我年纪大一点时,爸妈才告诉我姐姐所发生的事,但是我还是很怀疑,总是感觉这件事太离奇了,便一而再地想要去调查。可是,这几年查了好几回都没头绪,而那天就刚巧遇到你,也不知何故,竟朦然然地跟你…唉!可能是那时极为失落、又非常的空虚难过吧!」维玲一边说着、一边往阳台走去。

我立即也跟了出去,面对凝视着维玲优雅而含羞的眼睛,聆听细柔温和的解释,慢慢一切都明朗了。

「还记得那天在小木屋浴室中的景像吗?」我望着她温柔地问着。

「不要啦!我正在生理期间咧!」维玲其实也有了点动心,但是还是矜持地低下头微微细语。

人在欲潮来袭时总是不在意任何天大的事,我现在便是如此。我可不像她那样,主动地一把抱住维玲,就在阳台那儿隔着她纱质的衣服抚摸着弹性十足的乳房。维玲闭着眼睛,渐渐地开始露出淫荡的表情…


第四话

现在是颱风夜,风势已逐渐加大,冷冷的雨丝打在我们两人的身上。维玲全身的白色套装瞬间已若隐若现,紧紧地黏贴在她的身上,透过衣服,看见了浅蓝色的C罩杯胸罩及那极为性感的小型内裤。

这时,我扒去了自己及维玲身上所有的累赘,二人赤裸裸裸地相拥跪在阳台的地板上。雨水恣意的淋着,我揉捏着维玲的咪咪头,依然是如少女粉红的颜色。

突然,维玲竟由被动改为主动,将我的阴茎往红润的小嘴里塞去,两颊顿时陷了下去,湿滑的口腔一张一合,加上手掌灵活的辅助,早把我这几天以来的紧张解放开来。

我非常兴奋地看着她那高耸的胸脯急促地起伏,那双凝视着我的灼热眼睛更是勾魂慑魄。我左右开弓,两手各自揉着一颗肉球,维玲就像一尾被扔到沙滩上的鲜鱼一般,那样泼剌剌的跳跃着。

这时,我硬抽出在维玲嘴里的阴茎,把她推倒在地,对准她的阴阜,猛力地刺去,维玲一声哀叫,全身微微的蠕动着,阴道内渗出了一点生理期间的血块,这令我更加地疯狂兴奋,有如正干着一个处女!

台北的天空陷在一阵疾风暴雨之中,而我及维玲也歇思底里的享受鱼水之欢,两相呼应。我的高潮已经快要到达了顶点,从阴道中拔出了小老弟,将它对准维玲的小嘴,猛然放射出黏稠的精液,维玲的嘴也正微张地迎接着。一时间,嘴唇旁尽是附着白色的黏液。

我抱着全身湿透的维玲,走进了屋内,两人挤着躺在单人床上。我也不去理会她嘴旁附着自己污秽的黏液,二人不忘深情地亲吻着…

维玲再度依偎於我的怀里,手里玩弄着软趴趴的阴茎,我的小老弟似是非常听她的话,对维玲的拨弄,没一会儿就有了反应,逐渐的又膨胀挺硬起来。我也开始以两根手指往她私处猛烈地震插,令得她整身像着了魔似的颤抖摆动、并狂声哀唤着!

从房间的铝门窗外看出去,雨似乎已经停了,窗缘也不再喀喀作响。终於回复了一片宁静,风势总算小了许多。这是颱风已经过去了呢着抑或只是颱风眼的暂时现象,而更大的风暴正在后面狂烈地等着,就有如我和维玲的现况,另一轮更加狂欢的相干就将即要开始了!

我想,应该是后者吧…

31、邻家小妇人


第一话

在医院工作的第三年,由於台南那方面缺人,便被有关部门给调到那边去帮忙,将会任职一年左右。

台南医院那边对我很不错,在离医院不远处的高级大楼,为我租下了在十二楼的一间挺不错的二房式豪房。

我对那儿的工作环境亦感到非常满意,唯一遗憾的就是怀念那些台北的朋友们。刚到台南这儿,认识的人有限,往往在下班时,就略会感有些孤寂,不知找谁外出,大多时就只好独个儿呆在家中看电视、或是上网…

在搬进这座大厦第二个星期,我就认识了住我同楼一对非常友善的邓姓夫妇。

这对邻居还蛮特别的;老夫少妻。邓先生是近五十岁的生意人,而邓太太看起来则最多是二十出头,我先前就还以为他们是一对父女呢!

邓先生的为人倒是非常豪爽好客,我们没多久就成为了蛮谈得来的朋友,尤其是在身体健保方面,他特别有性趣地常常指教,可能他也逐渐感到年龄大的压力了吧!

邓太太为人更是大方,从不讳忌什么,对我就像老朋友般地,有说又有笑。

特别是她那肢体上的小动作,老喜欢在说谈时以手拍打、甚至於用身体碰撞我,尤其是被她那对尖挺的大奶子触点到时,更令我感到尴尬非常。

在这儿住了一个多月以后,他们俩就好像是我的另一个家庭,连晚餐也常邀我过去一块儿用。邓先生每次从大陆做生意回来,也都会带些名产好酒,和我一起享用。还有,邓太太的那一手烹饪技巧真是没话说,难怪她老公会如此肥胖,就连我也增了几磅呢!

跟他们混熟了之后,我才知道邓先生是个常往台湾和大陆两地跑的生意人,专门做出入口中药品买卖的。这也是难怪他老是拿了一些中药成份的说明纸张向我讨教一些专业上的问题。

邓太太的名叫黄珍,是邓先生他在四川省做生意时所认识的。他们是三年前才在内地结婚的,而且她是在最近的几个月前才被获准申请过来居住的。难怪她也和我一样,在这儿没什么亲友,就老待在家中,不是学做菜、制做糕点,就是看电视连续剧,可说是个典型的家庭妇女,虽然她的实际年龄还比我小,只有二十四岁呢。

听黄珍说,台南这儿的人对她们这些大陆新娘很没好感,往往打了个招呼也就是了,根本不会和她谈上半句话。这也难怪她会对我如此地友好、健谈啦!说起来这些「外来客」倒也真是孤独的…


第二话

其实,我非常害怕过去邓家。不是因为老被邓先生拖到凌晨一点多才放人,而是每次看见黄珍这成熟小妇人时,我就不禁地会越想越多,往往会起了一些不该有的罪恶幻想,尤其是我那对无法控制色迷迷的双眼,更是害怕会被他们俩给看透啊!

每当从邓家归回,夜晚独自躺在床上将睡时,脑袋瓜里都会起了一些暇思,并幻想着黄珍依偎在我的怀里,任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抚摸她那丰满的乳房。

而她也会伸手到我的裤子里,掏弄我的阴茎。在绮梦中,我甚至感觉到自己坚硬起来的大阳具已经插入黄珍滋润的阴户里,享受和她性交的乐趣,结果惊醒时下体都湿了。

最近,邓先生更是常常到内地去办货,走前又总是对我千交代、万交代的,要我一有空就要过去他家用餐,好让太太有个伴好聊天,顺便也有个照应,终究她在这儿连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

这天,我七点多钟就回到了家。邓先生前天刚上了内地,更使我犹豫是否过去邓家。然而,那一股无法控制的冲动却迫使我想见那可人的俏芳邻。尤其是今早在电梯相遇时,黄珍还特地再三吩咐我今晚一定得过去用餐,还说将会做很多菜,并会等着我过去。

当晚,黄珍身上穿的和平时在她家里所着的没两样,是一套低胸的白色背心和浅蓝色的短裤。她平时总是穿着随便,但是看在我眼里时就往往觉得异常的性感。好些时候,我都不敢正视她的身体,因为她那隐约半露的肉体老会使我想入非非,呼吸困难。

不过幻想归幻想,现实中。我一向对黄珍的举动,还是中规中矩,从来没有越过任何不道德的行为。

吃过了一顿的丰盛晚餐之后,如往日般,黄珍和我就坐在客厅里聊天儿,并一边观看电视。这晚,黄珍似乎显得特别没精神,令我不禁关怀地问她个究竟。

「唉!这两天来,我就是上了床也睡不着,到了睡觉的时间还是翻来覆去睡不了,又觉得疲惫,而且胸口老是闷闷地,全身并热得厉害,但又不似有病啊!

我打电话跟老公提起,他却老推说现在很忙,没时间闲聊,只会叫我先去看医生…」黄珍歎了一口气,说问。

「做生意的人多数都是这样的,事业要紧嘛!赚到钱就能享清福,你忍耐一点,日后就不会这样了。嗯…这样吧!还是让我过去拿诊察器来为你诊一诊,这些事可大可小…」我关心地说道。

「我老公就常常这样说!可是他那工夫总是没完没了的,要几时才能闲下来理理我啊?我们已经这样相处了三年,我真的有些没耐性再忍下去了!从某些状况看来,他似乎在上面另外包二奶。哼!看我也给顶绿帽他戴…」黄珍埋怨道。

「不会吧?老邓向来对你都是很恩爱,没这么严重吧!」我笑道。

「哼!恩爱?你不是女人,当然不瞭解我们的需要。老邓每次回来都是怪怪的…唉,你是个医生,我也不怕你见笑,他这些个月来,连碰都不碰我,就算是我…我…主动,他往往都是草草了事,根本都不在乎我的感受啊!」黄珍连声不满哼道。

「嗯…我看我…还是先过去拿诊察器为你看看吧。」我对她这突而其来的埋怨和告白给愣住了,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立即把话题给支开,并起身走向门去。

「啊哟…别提了,我也跟你一起过去啦,免得你走来走去…」黄珍说着,并关上了自家的门,跟在我的后头。

进入我的房子后,我便立即拿出了诊器来为黄珍检查。我先是要她躺在沙发上,然后颤颤抖抖地把诊器按在她那白色背心的胸前听诊。

只听耳边传来「碰、碰、碰、」深深的心跳声,真听不出是黄珍巨大胸脯前的心跳声?或是我自己的呢?我为无数的病人诊查时,从来就没有如此地心动过,想不到今天会如此,真有点为自己的不专业而感到羞愧。反倒是黄珍,此时正悠悠地躺着任我查验。

我顿然感到一阵脸红,连忙收拾起季动的心,专注地为黄珍诊查。

「嗯!其实你的身体没什么,比普通人还要健康多了。就是…有些躁热,想必是有太多心事吧?只要你尽情发泄一下就没事了!」我向她解说着。

「尽情发泄?你们男人呀!一有了需要,即刻就可以去找女人。我们女人就不同了,最多嘛…就只能躲在房里自…自…那个啦!哼,有时真是羨慕你们男人啊!」黄珍继续她的埋怨。

我凝视她的眼睛;它们似乎流露出深深的幽怨。

「哈…不!我看你是误会了!我…不是指那个…所谓的尽情发泄…是说把你心中的愤气都给发泄出来,别别着,那会热气供心,所以才会导致特别烦躁而睡不着!我待会儿为你开个药单,帮你去去躁气…」我有些尴尬地笑说道。

「嗯…你好坏啊!这样地戏弄人家!嘻嘻,我不理你了…」黄珍竟也第一次露出了略尴尬的笑容。

她红着脸蛋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视响系统前,观看着我的光碟收集。

「喂!听我老公提起过,你收藏了好多成人录影光碟,怎么都没看到呢?阿庆…播出一片让我开开眼界嘛!我老公每次都是自己偷锁在书房里自各儿看!」

黄珍突然吐出了这句话,美丽的大眼睛闪着亮光回望着我。

「这…老邓怎们连这也跟你说呢?嗯…现在看?不太好吧!不如我给你拿回去自己看好点啦!」我不好意思的说道。

「自己看有什么意思呢?你陪我看嘛!大家都这么熟了,难道我还怕什么吗?」黄珍笑道。

即然她都如此说了,我也就不好再说些什么,祇好进房去拿出了几片西方的五级成人光碟。我开着了录影机。黄珍原来是都处走看,这时也走回到沙发来,坐在我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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